清恭

自娱自乐型选手。脑洞型选手,经常文不对题。
沉迷人物动物化。
爬墙飞快,混乱邪恶杂食人,不固定左右位,吃互攻。会随机拉郎。

兔子与平行世界与隼

始隼 微海春 互攻

人物ooc,剧情不连贯,没逻辑,兔王国之后的产物。

以下正文。

结束了兔王国舞台剧的最后一场演出睦月始觉得有些心累,一边是隼之前看到剧本的时候说过的这是别的世界他们的故事,一边是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的弥生春。

被隼改的乱七八糟的台词,被春报复式捏到淤青的手背,那些半真半假的做法,说过的话,睦月始已经分不清就是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看了看之后的行程安排,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有什么工作,于是睦月始把记录行程的本子扔到一边,手机也关机,反正还有春在。

天还亮着,最后一场的演出在上午,中午在外面吃的庆功宴,晚上倒是难得的吃到了夜跟葵做的菜,注意到隼跟春的不对劲,葵夜还贴心的做了他们爱吃的菜,希望他们能够恢复精神。

隼倒是发现了这一点,强打着精神吃完了这顿饭,春依旧是那么魂不守舍,一直都喜欢春的海跟上去了应该没问题了,那么就剩下隼了。

刚吃完饭的时候睦月始有去敲过隼的房门,完全没有人回应,过了一会又敲了几次,睦月始想隼可能是睡着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认真思考着隼说过的话。

 

兔王国是年长组的主场,戏份也好,剧情也好,全部都压在年长的肩膀上,一向厌恶工作的隼少见的没有提过任何跟不想工作相关的话,平时动不动就喊累的魔王大人少见的认真又负责的投入了工作,认真的跟编剧导演讨论剧情,一遍又一遍的修改剧本,如果在这之前不认识霜月隼,一定会认为他是个认真又负责的演员。

睦月始开始只是以为霜月隼对这个故事,这次的工作格外的感兴趣,直到他们第一次正式对戏的时候。

看到新说国王的精神不太好的时候,在旁边的睦月始看到隼一向游刃有余的表情变得不太一样,再之后隔着面具看到隼的眼睛,里面藏着许多浓烈又隐秘的感情,他跟隼的戏份排练向来一遍过,唯独在要求自己重启世界的时候,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熟悉又怀念你的感觉,就那么一瞬间,睦月始愣住了,忘记了自己背的滚瓜烂熟的台词。

 

从那之后,睦月始有时候会在睡着之后的梦境里看到一些东西,年幼的孤身一人在战场上的春,抱着看起来没比自己大多少的自己在哭的葵,在战场上濒死的海,因为自己的能力被排斥的泪,孤独的在黑暗里最显眼的白色的,纯白的,没有兔耳也没有兔尾,孤身一人的隼。

睦月始听到有人在说话“...动手吧,始...杀了我...”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的收紧,快放开啊!松手,快松手!

睦月始听到了隼的颈骨被自己的不断收紧的手捏碎的声音,“...这...就...足够了...”

 

“隼!!”睦月始一边喊着隼的名字一边诈尸一般的从床上坐起来,门口站着破门而入的海跟春。

睦月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看向海跟春,正想问怎么回事就被海脱口而出的,“隼突然发烧了,谁都靠近不了他,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所以来叫你去看看。”

海说的飞快,始还不清醒的大脑也理解的飞快,在春根海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跑向了隼的房间。

 

听到有人跑过来的声音,泪抬头看了看抓住了跑过来的睦月始,“进不去的,始。”

“泪,隼桑一直都在喊始桑的名字,说不定可以过去。”郁拉住了泪。

越靠近隼的床始越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抗拒着他的靠近,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却异常难以接近,睦月始终于停在了霜月隼的床边。霜月隼只留了半张潮红的脸在被子外面。睦月始拍了拍紧闭着眼睛又睡得不安稳的人,“隼,醒醒。”

或许是感受到了睦月始的气息,霜月隼也跟刚刚第睦月始一样像诈尸一样坐了起来,把睦月始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睦月始就被拦腰抱住了,霜月隼把头埋在睦月始肚子上,死死的抱着睦月始。

“始...咳咳...”霜月隼的声音非常哑,睦月始拍了拍抱着自己的人,平时十分舒服的温度变得滚烫,,微微颤抖的手臂,嘶哑的声音,无一不显示着现在死死抱着自己的人状态非常差。

尝试性的拽了拽抱着自己的手,得到相反的抱得更紧的结果之后睦月始就放弃了,看了看眼前不配合的人,只能让海先把其他人都带出去,顺带帮忙准备一下退烧药,他自己来处理霜月隼的问题。

看了看关上的门,睦月始跪到床上,搂住了死死抱着自己不放的人,在他背后安抚的摸着,过了一会终于整理好自己心情的两个人,换了个姿势,嗯,睦月始也坐到了了床上。

霜月隼用自己像是哭过一样的眼睛看着睦月始,睦月始正想说什么,注意到了霜月隼脖子上的一片青紫,鬼使神差的睦月始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刚刚好遮盖住整个痕迹,或者说就是睦月始留下的痕迹,“...隼,刚刚在梦里...”

霜月隼握住了睦月始的手,把他们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真好呢,能够像这样握着始的手。”

“隼?”霜月隼把手指放到睦月始唇间,阻止了睦月始想说的话。

他们互相交换了刚刚互相梦到掐死对方的梦境,顺带正经的跟对方表白。嗯,表白只是顺带的。

黑白两组的参谋统一表示:看两位队长相处我们需要墨镜,他们只差捅破窗户纸了。

 

用了整个兔王国的演出时间想明白自己是喜欢隼的睦月始把状态不太好的隼搂在怀里,摸了摸他的背,顺着刚刚的隼说的“hajime love”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隼,我确定自己是喜欢的你。”

霜月隼只是乖顺的点点头,“嗯,我知道的哦。”

睦月始摸了摸霜月隼的头,确实不太正常,烫过头了。

于是他放开了怀里的恋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边,突然拉开了门,门口躺了一片人,文月海倒是好好的抱着弥生春站在另一边,仿佛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递过了手里的退烧药,“找退烧药费了点时间,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你就出来了。”文月海这样解释着。

 

 

睦月始给自家突然乖巧的恋人喂好退烧药抱着他睡了一会,确定温度已经退下去了,睦月始就躺在霜月隼在他拿了个退烧药的功夫就突然变大了几圈的床上一起睡了。

睦月始觉得自己有必要压住霜月隼,这是睦月始被勒醒的唯一想法,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试了试隼额头的温度,确定已经没有问题了,偷偷塞个月兔到隼怀里,自己跑去厨房里做了早饭。

 

“……始?”霜月隼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蹭了蹭怀里的紫色巨兔抱枕,觉得触感不太对,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隼?”推开门走进来的睦月始摸了摸霜月隼的头,“已经退烧了”

 

从门口路过的同样在放闪的参谋组不约而同的拿出了墨镜戴上。

 

从此,月之寮的大家过上了随身携带墨镜以防自家年长跟隔壁家年长不分场合放闪的快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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